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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领中环(英文:Occupy Central)可以指向两个不同的集会及示威运动。第一个发生于2011年10月至2012年9月,部分香港市民响应美国占领华尔街一起占领(Occupy Together)运动,占领了汇丰总行大厦地下广场。第二个是香港大学法律学者戴耀廷教授借占领中环行为。本站今天为大家精心准备了占中事件,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占中事件

  占领中环(英文:Occupy Central)可以指向两个不同的集会及示威运动。第一个发生于2011年10月至2012年9月,部分香港市民响应美国占领华尔街一起占领(Occupy Together)运动,占领了汇丰总行大厦地下广场。第二个是香港大学法律学者戴耀廷教授借占领中环行为。2013年1月,以《公民抗命的最大杀伤力武器》为题发起占领中环行动。2013年3月27日,戴耀廷、陈健明及朱耀明发表“让爱与和平占领中环”信念书。2013年4月28日,活动秘书处正式成立,10名支持者亮相。戴耀廷等人企图于2013年7月或2014年初夏通过长期占领中环要道的方式达到争取全民普选的目的。

  第一次占领

  占领中环:抗议金融霸权

  2011年10月,为响应美国占领华尔街和“一起占领”(Occupy Together)运动,部分市民发起了占领中环运动。占领营区设在香港中环汇丰总行大厦地下的广场。在活动晚期,成为背包客免费住宿的地方。

  次年6月底,汇丰以取回业权为理由,要求示威者撤出。8月13日,高等法院发出禁制令,责令占据者于8月27日晚上9时前离开,但占据者违抗禁令,更在27日当晚举行音乐会。期限后15天,即9月11日,法庭的执达吏前往驱逐占领者,长达11个月的占领行动正式告终。

  占据运动是国际社会的抗议运动,反对社会和经济的不平等,其主要目的是使经济在更公平的社会结构和权力关系。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重点,但首要关注的问题是,大型企业和全球金融系统控制世界的方式是不成比例惠及少数,破坏民主和不稳定的要求。

  第二次占领

  运动背景

  普选行政长官是自中英联合声明时代开始谈判,并且于《基本法》中所作出的承诺。自香港回归以来,争取普选特首的声音不断,民调显示支持普选的市民一直以来均超过6成。纵使如此,争取普选一直苦无成效。由董建华年代到梁振英年代,普选时间表一拖再拖,由2007年、2012年到2017年提案,一直未能落实,舆论对普选何时能实行十分怀疑。

  初步酝酿期

  2013年1月,香港大学法律学者戴耀廷教授发起占领中环行动,希望透过此次运动争取特首普选。表示若市民不再施以更进一步行动,普选的目标将会无法达到。他在2013年1月16日投稿信报,以《公民抗命的最大杀伤力武器》为题,鼓励市民及民间领袖以事先张扬的形式实行违法、非暴力的占领中环行为。他认为,过去港人各种争取政治权利的方式,如游行示威、苦行、五区公投和占领政府总部兼绝食等等,带来的压力都可能不足以让中央政府让步,提议发起第二次占领中环行动,论述及策划期定于2013年前半年,运动时间将会在2013年7月或2014年初夏,希望透过是次运动争取香港的特首普选。

  戴耀廷说“占中是为了不占中,就是要透过对抗产生一种张力,占中是未来的紧张,让大家回到谈判里。”目的是“用运动带动政治文化的转变”。提出公民抗命的主张,表面上是对抗;但他重视的是民主的商讨,透过讨论的过程,希望找到解决纷争的方法。占中运动有个社运少见的设计,他希望能募集一万人愿意签下“誓约”,对外宣布自己支持非暴力占中。如果最后真的必须走上街头,40岁以上的人要走在前面,结束后这一万人要负起责任,一起走到警察局去投案,听从警方的处理。“我们这一代愿意为下一代付出代价”“《圣经》里说,要行公义(Do justice),重点是要行动。”

  响应策划期

  戴耀廷的主张在政界和传媒引起广泛回响,例如学者赵善轩撰写“万人誓词 占领中环”一文,提出五条约誓“天父地母,日月为证,如有违此誓,必遭万人唾弃。”

  多个泛民及民间组织已逐步表示支持或作出回应,资深大律师李柱铭表示并愿意成为第一被告, 而香港教区前主教陈日君枢机亦会有条件支持,但不会参与无了期抗争。 前民主党主席何俊仁表示将会在占领中环之时火烧香港区旗进行公民抗命,前立法会及行政局议员,自由党首届主席李鹏飞也会参与占领中环。戴耀廷持续出席不同的研讨会、访问及交流活动等,并在聆听各方意见后将其初稿逐步改为四部曲、五部曲及七部曲,包括万人签誓言书、商讨日、民间电子公投、超级区议员辞职进行变相公投、合法的不合作运动、不合法但不会影响社会秩序的不合作运动及最终占领中环的行动。

  2013年3月27日,戴耀廷、陈健民(香港中文大学社会学副教授)及朱耀明牧师(支联会牧师)发表“让爱与和平占领中环”(简称:和平占中)信念书,表示这个运动的目标是要争取2017年普选特区行政长官,认为这运动的成败取决于公民的觉醒。并会在两三个月后招募参加者,认同其信念者为了实践理想而共同承担责任,参与行动与否纯是个人的决定。戴耀廷表明,有信心会有最少1万人参与,反而是担心人太多难以安排。他强调,“占领中环”不会瘫痪中环,只会堵塞部分街道,并强调行动会以非暴力形式进行,参与者要有坐牢的心理准备。

  2013年4月24日,一直声称与反对派组成的“真普选联盟”“各自为政”的“占领中环”运动策动者戴耀廷,在陈方安生宣布成立第三个“争取普选”的团体“香港2020”后,亦终爆出其发起“占中”运动意在为“真普联”与“香港2020”提供平台,夺取民意授权,要制造政治危机,“郁北京底线”,更堂而皇之宣称三个团体为“一拍即合”的“协作关系”。

  2013年4月28日,活动的秘书处正式成立,10名支持者也一同亮相,他们包括牧师郭乃弘、香港浸会大学社工系讲师邵家臻、身兼教协研究部主任的中学教师张锐辉及教协电脑部副主任潘莹明,医生吴锦祥、律师邓伟棕,商界蔡东豪、对冲基金经理钱志健,曾任记者现从事客户关系业的徐少桦及来自文化界的陈慧。

  占中事件

  后殖民问题与颜色病毒──香港「占中」剖析

  十一前夕,包括泛民和新加入的学生团体再度发起了大规模占中运动。在高喊「真普选」「梁振英下台」口号中占领街头、筑构街垒瘫痪交通,包围港府阻挠行政甚至发展到议会不合作运动,势在瘫痪特区政府;占领行动从原先的中环扩大到金钟、旺角各要地,警察疲于奔命又忌于使用暴力只有徒手对峙,后来「反占中」的市民挺身而出遂引爆了激烈的冲突,使香港被撕裂的伤口赤祼祼地呈现在世人眼。在一国两制下已回归十七年的香港,竟然发生这样的激进抗争并且带有反中离心色彩的事件,令人震撼又不解,深深冲击每一个中国人。特别对台湾来说,今年三月刚过发生大规模的「反服贸」占领立法院抗争,纠结未理,余绪犹存,而且台湾与香港同样曾经历过殖民历史(只不过台湾在七十年前已回归中国),现在又同在一国两制的大历史中,有相近的历史心理背景,更令人忧心戚戚。「反服贸」与「占中」虽然都是政客与学生发动的占领运动,看似相近又还远,各有不一样的历史政治脉络,然而两相比较相互映照自然可看得更清楚。两者都有内因更有外因,事像纷乱,要怎么看?事关如何认识在中美大交锋下中国的一国两制大问题。

  13日中国主办的APEC已圆满结束,中国进一步取得了世界的发言权并启动了亚欧非的大战略,中美进入了「新型大国关系」;在这种新形势下北京立即启动了因为「占中」而延期的「沪港通」,以实力支持香港的金融人民币市场的国际地位,在这同时「占中」也已成了强弩之末。再来应该「辨症下药」,否则余烬再燃必定更为猛烈。

  一、「占中」运动起源

  这个被简称为「占中」的运动,起源于2011年香港一些社运团体受纽约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影响占领了香港金融中心中环而起。由于它带有占领华尔街运动的色彩,有反资反金融寡头民主运动的要素,虽然也带有反特区政制的内容,仍受到主流媒体的批评,也受到泛民和本土派的冷落,最后遭警方清场而告终。接着取而代之的,是一批政客、学者、律师等专业菁英阶级,开始祭出了「争民主」、「真普选」的口号;「占中」一旦披上了西方普世价值的道德外衣,内外主流媒体便争相吹捧,泛民等反梁振英特首反特区政制的政党,还有反中「捍卫香港核心价值」的本土派,都纷纷骑劫「占中」运动。9月28日,学联、学民思潮等学生团体发动罢课加入「真普选」示威行动,使占中运动范围扩大并升高对立。

  学生的行动一开始就出现了在乌克兰、埃及等「颜色革命」常见的「非暴力革命」色彩,当抗争符号黄色雨伞被策划出来并占满街道时,西方主流媒体还有抄袭西媒的台湾媒体便连篇累牍地将「占中」描绘为颜色革命的香港版──雨伞革命。譬如,美国《时代》杂志就以抗争者举起黄雨伞的照片,配上「雨伞革命」的标题作为封面;还有,媒体也开始大幅造神运动,大肆吹捧黄之锋、戴耀廷等台面人物,并宣扬其民主理念。「占中」与媒体互为激荡逐渐脱离其原初的性格质变为颜色革命。虽然参与「占中」的人都纷纷否认颜色革命,说运动是自发的只是争民主,但从运动的内容还有幕后美国推动的议程来看,即便不至于演变成「革命」,至少可说是香港版的颜色「动乱」,或者正确地说「颜色病毒」。

  二、香港一国两制的矛盾

  从更大的视角来看,占中运动本质上是香港一国两制内含矛盾的爆发。一国两制是人类政治史上的一个有创造性的制度,然而它毕竟只是一个粗略的政治框架设计,具体的内容还是有待历史的实践。现时,香港一国两制中的「一国」,指的是香港主权治权回归中国,它表现在国防外交归属中央主掌,还有一个由中央人大通过的基本法规范特区政府;「两制」,指的是香港资本主义制度五十年不变。问题在这个香港资本主义制度不是一般的资本主义,而是经港英殖民长期统治过的扭曲的殖民地资本主义,「不变」就是指继续保存和延续这种统治香港的制度。17年的实践,出现了问题,问题在哪里?首先,虽然英国交出了香港的主权和治权(只是部分),但是英国的资本并没有撤退,英资仍然在香港占有巨大的地位举足轻重的影响。从1983年中英谈判开始港英政府就悄然让渡了经济权,使国际金融资本逐渐接管了香港的经济管理权,特别是财政金融货币的管理大权。实际上香港的政治主权虽然已经回归,但是经济主权还没有回归。在内外既得利益集团的强力运作下,香港形成了一个隐形的超级地租经济,根本上扭曲了香港社会分配的合理性和公平性,这是香港社会极端不平等的根源。其次,回归后原有的殖民地官僚或代理人并没有改变,据报导,在这次占中运动中港府有几名局司级官员甚至高级警官表面拥护中央,但私下与占中分子勾结,是「红皮白心」。第三,一国两制下,等于维护着香港极端的自由主义资本体制,香港的劳工连一般的集体谈判权和最低工资规范都没有,在自由放任的市场经济下,使资方可任意剥削劳工。第四,虽然主权回归了,但殖民地意识并没有改变,西方价值深入人心,产生了畸形的高等华人心态;还有由于过去内战南逃的难民历史背景,再加上香港在冷战期处于美英和蒋对大陆工作的前哨,反共恐共的社会心理根深蒂固。第五、英国政治势力撤退后,接手的是美国,美国在香港维持了庞大的领事馆,共有一千多个工作人员,以只有七百万人口的香港来算,每天在香港从事政治工作的美国人密度堪称世界之冠,它的工作范围当然不只在香港,还包括大陆和台湾在内。

  三、香港社会的两极化

  香港处于大陆南方一角,与广东社会本为一体不可分的,历史上,即使在港英殖民统治下香港与大陆之间的人、经济、文化往来交流互为影响。大陆改革开放后,香港资本家在大陆找到了成本低廉的投资天堂,大量资本北移;再加上九七后的「回归红利」,更使港资高歌猛进,成了大陆境外资中的第一位。在快速的全球化和新自由主义浪潮中,中国快速崛起,香港的经济也急速与大陆融合,香港特化成中国经济结构的一个重要结节点──以中国为腹地的、高度发展的以国际金融服务业为主的经济结构。今天香港人的社会经济生活圈已不只在香港岛、九龙、新界而与广州、东莞、珠海密不可分。然而,一般百姓由于一国两制香港特区政府的政治管制,香港和广州深圳以罗浮河为界,不管在政体、司法、社会关系、人心或景观上截然成二个世界(两制)。因而在这两制下,港资、英资美资或中资可以自由悠游于两界猬集于香港的高层,却在香港的社会经济中不断地再生产不平等结构。再加上香港回归后经历了两次金融风暴,进一步造成阶级两极化的现象,不但劳工阶级生活状况日愈恶化,连中产的专业人士也生活窘迫,特别在超级地租中面对高不可攀的房价,市民有大量房屋需求但同时却存在着超高房价和巨量空屋,使中产阶级也成了房奴。今天,香港有8.5%的住户年收入超过一百万美元,另一方面,贫富差距指标基尼系数高达0.537,是发达世界中最不平等的地方,有20%的人生活在贫穷线以下,更有大量的外来劳工(不管来自大陆或其他地区)受到苛待。香港劳工(上班族)一直没有集体谈判权,没有最低工资标准(直到2010年才有一小时28港元的最低规定),可说是弱肉强食的「极端自由」的资本主义社会。尽管失业率相对低(4.5%),也处于世界经济大分工的有利位置(金融、服务业),但从2008年金融海啸后,再加上大陆经济快速发展所产生的挑战,处于阶级矛盾和中港矛盾前沿的香港年轻世代,嗅到了即将来临的经济、环境、社会的劫数,因而产生了一批「无望的世代」参与了以年轻人为前锋的全球性抗争浪潮。

  战后香港一直是冷战的前沿,以及中国内战的结节点,本来反共反大陆的意识就很强,再加上1967年反英抗暴使香港民族左翼完全被镇压下去。几十年来,特别是回归后,香港的所谓「左」的站在广大民众经济利益的激进论述,已完全被天真的「民主反抗大陆极权」的语话所主导,本来的阶级矛盾问题、经济不平等问题被隐蔽并被转置导引到「民主、反中」去,这是这次占中的主调。美国通过港领事馆以及以NGO面貎出现的美国民主基金会及其附属机构,长期处心积虑地以资金培养、鼓动这种原来已相当存在的「反中」和「民主」感情,使问题火上加油。

  四、占中运动的派别

  占中运动大致可分为几个派别或团体。学生和所谓左派(粤语称为左胶,「胶」者指头脑不清楚、行动怪异者),都幻想以抗中争取民主普选就可以解决香港不平等不公义的社会问题;而由政党、政客、议员和中产专业人士(如律师、教师等)为主力的「泛民」,其争的是西方式民主普选,所要的只是争取更大的政治空间与更多的选民支持,为自己的选举政治前途打算,他们利用学生打前锋,是真正的亲英美派。学生、左胶和泛民都在一个「反中」「民主」(西方民主,特别是美国民主)的旗帜下结合,但彼此间也有路线斗争;另一方面,它们后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个共同的美英老板,操控着香港的「反中」、「民主」为自己利益服务。最另人担忧的是,通过这场运动,使香港的右倾本土派(所谓「右胶」)急速抬头,它们极端主张保卫香港本土意识和利益,甚至出现「香港民族」论;它们是族群主义者,曾发动反陆客、陆人的「驱蝗行动」,在黎智英的「苹果日报」刊登巨幅的驱蝗广告引发中港对立的气氛。在运动中,这批右胶对着左胶、泛民急追猛打而急速成长。

  占中的领导人(特别是泛民)及其幕后美国老板,真正的目的在:

  1. 夺取政治主导权,扶植亲美英的特首、特区政府。

  2. 将香港的颜色革命病毒传染到大陆。

  3. 利用香港动乱,作为胁迫中国在一些其他议题上让步。

  4. 动摇港台对一国两制的信心,串连台港分离主义,形成台港「反中、民主」联机。

  五、美国用NGO推动新型「民主」政变

  现在美国的战略正进行着世界性的转换,从「世界警察」的角色转变成幕后的主谋者。这个美国战略的进化通常伴随着下列特点:从维持大量的前线部队转换为防卫的后防部队,削减传统战力以特殊部队、谍报部队取代之,转包的民间企业扮演重要的角色,避免出动战斗部队介入而尽量与当地同盟者合作、配合发动「颜色革命」、非正规战以及运用雇佣兵的介入。这种间接迂回的战略不但低廉且可以维持自己和平正义的假面,避免冒与其真正的对手中国、俄罗斯、伊朗直接对抗的危机。

  典型的所谓「颜色革命」,其实是指由外国支持的亲欧美的政变。在发动颜色革命中,它们特别精于驱使从八十年代以后欧美国家盛行的NGO 以及近年普及的社群媒体渗透当地社会,扩大不满,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政治、政府,创造一个不满群众的广大草根运动对抗独裁政权的幻象,同时创作一种象征的颜色、logo和鲜明的口号(不管是民主、人权或选举舞弊都可以),再运用吉恩.夏普的「非暴力革命」最大程度地动员民众上街头抗争;再配合西方国家和国际主流媒体的声气应和,使当地政府受到内外夹攻,用「街头运动」打倒颠覆不听话的政府,这是一种相当廉价而有效的新战争手段。

  现在流行的「颜色革命」,其实是欧美主流媒体创造的话语,它有误导、隐蔽事实的作用,使一般人误以为「颜色革命」真的是一种 革命。然而,所谓的「革命」应该是内发的自主的且经过数年时间引起的激烈的社会结构根本变革,而「颜色革命」只是在外国支持下几个星期间发生的「政权颠覆」;这种没有经过社会变革而只是把政权强制更换的政治行动只能叫作「政变」(coup)。因此,应该把「颜色革命」称作「颜色政变」才对。

  2000年在南斯拉夫塞尔维亚共和国首都贝尔格莱德爆发了一场「选举革命」,迫使总统米洛塞维亚下台,它标志着美国对外国政府搞颠覆政变手法的一次崭新的历史性转变。这次行动不像以前美国在伊朗、危地马拉等国用中情局搞秘密暗杀,而是通过国务院资助的非政府组织NGO,从幕后金援、策划、培训、扶植、指导,将天真的青年学生组织协调起来形成一个反抗网络,使他们相信自己在为更美好的世界──「美国的生活方式」而战斗;训练他们使用新的通讯手段(实时通讯情报)快速布署小型机动作战,利用年轻人的「造反性歇斯底里」,进行「蜂拥行动」(美国蓝德公司开发的新战术),造成瞬间声势浩大的「反抗运动」,一举瘫痪政府推翻对手,并且还使世界相信这是当地「人民」自发的为追求民主自由的行动。

  这种新型的「民主」政变手法,最早出现在1989年捷克的哈维尔发动的「天鹅绒革命」和天安门事件,2000年在南斯拉夫搞政变后,把同样的手法搬到格鲁吉亚(乔治亚)搞「玫瑰花革命」、吉尔吉斯的郁金香革命、2004年和今年在乌克兰上演的二次「橙色革命」,还有2011年突尼西亚的茉莉花革命、埃及的莲花革命。在这些「颜色革命」中经常出现同样的几个NGO在幕后操控,如美国民主基金会(NGO)及其下属机构国际共和研究所(IRI)、国际事务全国民主研究所(NDI),另外还有金融大鳄索罗斯的「开放社会基金会」,以及以输出「非暴力革命」出名的「爱因斯坦研究所」、在冷战反共时期闻名的「自由之家」等。而且,在这些颜色革命的战略都运用以民主自由伪装的「非暴力革命」,所使用口号、符号、标志甚至颜色都经过同一战略的精心设计。在贝尔格莱德的行动结束后,同一批在幕后发动「抵抗运动」的成员和组织甚至道具,又搬到格鲁吉亚、白俄罗斯、乌克兰甚至泰国,一直到今年乌克兰基辅的街头上演政变。

  包括台湾3月的反服贸运动和这次香港的占中运动在内,各国地区的颜色革命的总战略都采用吉恩‧夏普(Jene Sharp)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研究所」(Albert Einstein Institute)所推动的非暴力革命(Nonviolent Resistance)教战守则。该所由吉恩‧夏普创立于1983年,为中情局(CIA)外围组织,它发行一本教导非暴力抗争的小册子,罗列了198种非暴力抗争的手段,鼓吹民众以「民主」作伪装对抗政府,成为各国社运组织或公民团体的革命守则,它在台湾亦广为流传,许多街头运动都看到它的影子。它藉用各国民众对独裁政权的反抗还有各国特有的宗教、种族、经济、阶级等各种社会矛盾所产生的各种分裂和不满情绪,应用媒体和新通讯科技煽动群众蜂起,以「民主、自由、人权」为名,发起公民抗争,瘫痪政府,以达到一举推翻外国政府建立亲美政权的目的。这种以非暴力或民主自由之名的抗争或手段,亦被称为「非暴力运动的克劳维茨」,它为美国实现那些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很难通过军事手段实现的目标。这种新型抗争运动亦被称为「后现代政变」。

  六、NED──在「民主」的伪装下

  国家民主基金会(NED)是美国政府于1983年成立的非营利机构,经费来自国务院拨款,以及来自许多国际大企业如花旗集团、洛克菲勒兄弟、麦当劳、福特汽车、高盛、波音公司、VISA公司等的捐款。该会宣扬其宗旨是:「促进及推动全球的民主化,并向相关非政府组织及团体提供资助」。实际上该会是美国CIA 的民间版,CIA没办法公开进行的工作由它来执行。近年来该基金会每年资助「中国民主运动」的项目就高达50项目600万美元,藏独、疆独是其资助的重点。香港也一直是其工作的重点,这次的占中可说是其长期经营、培植的结果。

  当然,NED并不真正从事如其所宣扬的「促进民主」,而是忙于构建被欧美称为「公民社会」的新帝国政务的全球网络业务,它与许多西方所谓的「国际机构」密为交错,完全为华盛顿、华尔街、伦敦和布鲁塞尔的利益服务。NED扮演华盛顿在全球进行政治煽动的主要角色,是华盛顿的一条重要战线,它在促进民主自由的伪善面具下为西方的全球地缘政治利益和大企业金融家的利益承担开拓的任务。

  2011年,当美国主导的颠覆风潮「阿拉伯之春」横扫北非中东并向着莫斯科和北京方向吹的时候,美国参议员麦肯、一个好战的干涉主义者,公然嘲讽说:「一年前,本阿里和卡达菲失去了政权,明年阿塞德将下台,这个阿拉伯之春是一个病毒,将攻击莫斯科和北京」。自此以后,颜色病毒发起了多次风波冲击中国,包括暴烈的疆独和藏独,而台湾的318反服贸太阳花和香港的占中黄雨伞只是最近的一次。

  七、NED的香港「占中」脚本

  从NED分支机构NDI的公开网页中,我们可以看到它如何培养香港的代理人,如何在香港资助及开展一系列活动,试图介入并构建香港回归后选举的框架、自治地位、法治及民主自由,以达到颠覆中国政府对香港的领导力。

  2005年,它发起为期六个月的香港青年政治领袖的培养计划,侧重栽培新兴政党和政治团体。

  2006年,它推出区议会选举学校,为2007年的选举培养候选人和竞选总部经营人。

  NDI也致力于招集政党和政府领导人和社会活动家,一齐在公共论坛上讨论香港的政党发展、角色和政治改革。譬如在2012年,它透过其资助的智库Synerygy Net,招集各不同理念的政党讨论如何以一个联合政府的方式导致响应能力更强的立法进程。

  2014年4月,在华盛顿,在NED地区副主席的主持下邀请了占中运动的两位重要领导人,香港民主党创党人李柱铭以及港英政府时期的政务司司长陈方安生,三人共同举行了一场以「香港民主为什么重要」为题的对话节目。会中,陈方安生以流利的英语腔不断强调香港问题的责任在中国,因为中国在执行九七回归时与英方签署的协议有很明显的倒退;李柱铭则不断重申,香港所扮演的角色在于把西方的制度、法政和利益「传染」给中国,他也不断向华顿呼吁要美国全力保卫它在香港的利益。李、陈二人也都强调,因为中国很在乎世人对中国如何治理港人的形象,美国可以利用这一点迫使中国对香港的治理让步。他们甚至提议使香港混乱和不安定化,可以作为迫使中国向西方让步的可行方案。

  在这一小时的对谈中,已经暴露了在香港街头涌现雨伞革命之前的五个月,「占中」的脚本已写好,在华盛顿NED的前面逐字逐句赤裸祼地公开。嘲讽的是,大声谴责中国控制香港且号称要追求香港自治自决的所谓「民主」抗争,其领导人却由外国的资金所支持,「占中」的议程却与外国势力共同拟定,说不好听,这真是一场充满阴谋的骗局。

  可笑的是,陈、李两人与NED代表坐在充满代表外国利益干涉香港治理的房间中,却毫不脸红地抱怨北京对香港的指令和干涉,甘为美英利益服务。

  八、美国介入香港「现形录」

  据10月21日BBC新闻网报导,在一个由世界各地「人权活动家」参加的挪威「奥斯陆自由论坛」上,香港占中是一个焦点,记者得知在香港占中发动之前两年早已有人策划了香港「民主示威」,这已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概念是以「非暴力行动」作为挑战中国政府的「大规模破坏武器」。有参加占中的人士告诉记者,至少有一千名占中者曾经接受过特殊训练,使占中运动达到最大效果。由此可知,境外组织早已策划了占中并有计划地培养训练大批核心分子 。

  事实上,现在占中运动台面上的领导人、组织团体、智库、论坛、政党,绝大部分都与美国国务院、NED, NDI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已是公开的秘密。被称为「占中三子」之一的戴耀廷,是香港大学的法律系副教授,定期出席NDI活动,也是NDI出资的香港大学「比较法和公法中心」(CCPL)的支薪研究员,该中心在鼓吹香港实行西方式民主不遣余力。公民党主席余若薇也与NED, NDI有密切关系,她所主持的香港妇女协会(HKCW)、智库SynergyNet都是NDI资金赞助的。民主党创党主席李柱铭,是一位重量级的「占中」政治人物,今年他到华盛顿直接与美国副总统会面,据香港大公网今年4月的报导,他向美国国会建议重启「美国—香港政策法」(与「台湾关系法」性格相类似的美国国内法),还妄言「要以此确保香港是香港,大陆是大陆,也用此来管着美国政府,不能将香港当成中国的一部分」,怪不得他获颁NED1997年的「民主奖」。香港壹传媒大亨苹果日报老板黎智英,扮演占中的金主,他用四千万港元资助许多与占中运动有关的政客,还有他与美国前国防部副部长、好战的新保守主义者、前世银总裁沃尔福威茨(Paul Wolfowiz)的不寻常互利关系,早已被媒体曝光。9月24日香港《文汇报》公布了公民党英语组和陈方安生主导的「香港2020」在9月5日的一份会议记录,出席该会的包括有两名美国驻港领事馆官员(其中一位是美国资深间谍丹‧盖瑞特)外国学者还有发起罢课的学联、学民思潮学生代表共40人。曾任美国国防部和国家情报主任办公室的盖瑞特在会上声称:「这次回美国向上司汇报目前香港所处境况及我在香港所推动的工作进展,华盛顿要求继续在香港推动民间、社会力量争取民主诉求的运动,尤其是推动青少年在社运扮演先锋角色」。他还承诺:「美国会保护学生领袖,包括赴外国留学、定居」。香港中文大学有一个机构叫「香港美国中心」,垄断了香港8个大学的通识教材,它是由美国出资的机构,中心主任都是由美驻港领事派任,现在的中心主任侯儒楷是美国情报部门老将。据报导,今年3月「港美中心」举行的工作坊,培训大学生作为占中骨干,教学生如何对应大型示威活动中的谈判策略。占中运动中有一个激进学生组织「学民思潮」(Scholarism),其创始人黄之峰,现年18岁,从15岁起就受NDI的积极培养,据维基解密数据,他先后接受了NDI一百七十万美元的活动资金从事学生活动。

  早先被揭发秘密收取黎智英150万元的工党立法会议员,也是「职工盟」秘书长李卓人,再度被揭发接受美国资金大搞占中活动。「职工盟」每年向NED旗下四大组织之一的「美国国际劳工团结中心」(American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Labor Solidarity)申请大笔经费,至今合计1300万元巨款。

  九、「软性殖民地化」的危机

  占中运动高高标举的「真普选」,不外就是西方国家不断向第三世界宣扬的选举幻象,一个已经是声名狼藉的伪民主。其实香港回归后早已有适合「一国两制」的选举制度,何况2017年后特首选举采取的提名委员会制度将大大增加社会的代表性,而且是港人「真普选」。即使美国、英国等鼓吹民主幻象的国家也都从来没有实现过直选领导人的制度,而有直选制度的非西方国家如台湾、菲律宾等却陷入社会动蘯不安的状况。实际上,西方国家鼓吹的的「一人一票」选举制度,只不过是一服安慰剂,根本没法改变不平等的现状,丝毫不能动摇资产阶级的统治和利益,结果只能使贫富悬殊不平等的现实正当化、合理化、稳固化。

  「占中」所高举的标语、口号和行动似乎代表香港民众对完全民主的热望,抗争也看起来像是自发的本土的行动,但实际上,占中的每一阶段都有外国势力的介入,其领导人已被证实背后有美国国务院、NED, NDI 在撑腰、资助和指导,占中的脚本也早已被编写好;这种由外国势力构建的「民主」议程并不是抗争大众所真正追求的真民主,如果「占中」成功而北京又愚蠢地让这些外国人精心策划的领导人接掌政府,那么将来运作香港的决不是香港人民而是华盛顿、华尔街和伦敦;香港将沦为「软性殖民地化」,而且将进一步成为分裂中国、使中国不安定化的中心。因此,现年101岁、大半生居住在香港为社会底层民众奉献心力而享有令誉的英国女士杜叶锡恩(Elsie Tu)针对这次「占中」运动,投书媒体,明白警告:

  「一味追求西方民主,将导致香港倒退回殖民的隶属关系」

  十、对「后殖民问题」刮骨疗伤

  几个月前,有一个叫「香港和平与爱」的占中组织举办了一场非官方的公民投票,结果只有五分之一选民参加;最近,公民党的 一份秘密民调曝光,也显示了大多数的香港民众反对「占中」。此结果预告了「占中」运动将以失败收场。其实,这场运动除了造成香港社会的深刻的分裂伤痕之外,没有一个赢家,什么都没解决。「真普选」的吶喊徒呼负负,社会经济的不平等结构丝毫未变,少数垄断资本家还是「站高山看马相踢」,留下来的是荒芜的大众生活:社会输去了活力,法治成了一个笑话,警察失去了威信,只有一小撮的极端右派──反中、族群主义的本土派快速的成长。倒是美国收获了一大批反中反共亲美的、对未来无望却对美国抱幻想的青年,完成了其在香港内部培植新世代代理人的工作,但另一方面,这也是一场失败的「民主政变」,美国的颠覆阴谋、组织、人物和事实真相完全曝露在阳光下,罪证凿凿。大陆也有收获,接受了一场震撼教育,可以有彻底检讨香港的「一国两制」的机会。香港发了一场「民主」疹子,让更多港人感受到什么是美国鼓动的脱序的民主、自由,用事实击碎对美国的幻觉。这经验也有利于大陆中央实事求是地落实香港的一国两制和港人治港政策。

  然而如果没有痛定思痛刮骨疗伤,分裂的伤口、散布的病毒不知何时还将复发,灰烬还会复燃。如何刮骨疗伤?没有特定药方,但如何正视并处理殖民遗留的问题──「去殖民」问题,则是一个首要且严肃的课题。

  17年前,在1997年的香港回归日,陈映真先生在诚品书店举办了一系列的活动,其中有一场是陈映真与曾健民的对谈──「从台湾看香港历史」,对谈中陈映真一针见血地指出:

  「可是从历史来看,一些殖民地时代残留的问题,也不能装作没看见。所以非殖民地化后,有很多问题留待以后用比较特殊的方法加以处理,比方说殖民地时代的政治问题、社会问题、思想、学术、文化等问题,怎样摆脱?一些后殖民问题要处理,不能说一国两制、港人治港、和平过渡就算了。这就需要香港的知识分子、台湾的知识分子,再扩而言之,就是全中国的知识分子,要去面对的一个具有现实性且尖锐的后殖民问题。」

  战后全世界各地脱离殖民统治后的地方,由于未能完全「去殖民」再加上欧美新殖民主义的再介入而无法自立,致使政治社会不安定经常发生骚动,一般称为「后殖民问题」,是一个是世界性的现象。香港占中与其有相似的性质。占中让我们警觉到香港回归后的「去殖民」工作并未完成,所遗留的「后殖民问题」表现为回归后「一国两制」的矛盾,加上香港处于中美交锋的前端(不管是地缘政治或是货币金融的因素)本来就容易受到颜色病毒的侵入,遂表现为这次乖张的抗争。解决之道只有逐渐落实名符其实的「一国两制」,先要完成真正的「一国」(包括收回经济主权、法治主权,更重要的是要突显并实现社会的公平正义),然后落实完全的「两制」(香港的高度自治),如此才不致于轻易受到「颜色病毒」的侵犯。

  占中事件

  香港非法“占中”闹剧第一场终于快落幕了,打出最后一张“绝食王牌”却依然无济于事的各位主角们终于黯然下台。西方媒体一片“挽歌”,但“无可奈何花落去”,原本伸长了脖子想看“让北京颤抖”的“雨伞革命”,最终演成了贝克特笔下的一幕荒诞剧!他们所期盼的将“席卷中国”的这股“民主大浪”(法国《解放报》社论语,实质上应理解为“中国动荡、崩溃”而绝非“民主”),却如贝克特那部名作“等待戈多”中的“戈多”,左等右等、等之不来,恐怕永远不来!

  但如果我们以为大戏从此收场,天下从此歌舞升平,那就太天真了。非法“占中”幕后之“导演”与“编剧”以及不可或缺的“制片人”是绝不会就此罢手的;他们必然会出“非法占中”第二季、第三季……且必然会不断升级。其最终手段必然是走向暴力。这次香港非法“占中”事件的最后一博之“绝食”,其实正是所有“颜色革命”组织者所最惯用的一张牌:“制造死亡”事件,来使这场已经呈现颓势的“雨伞革命”重新出现新的“高潮”。只是令组织者意外的是,不仅响应者寥寥,且没有一个真想“以命相博”,最终“悲剧”剧本被演成了“黑色幽默剧”,于是只好草草收场。

  “制造死亡事件”是所有所谓“非暴力”公民抗争运动的最后王牌,从突尼斯到乌克兰,每一场颜色革命都几乎屡试不爽。这次香港之所以未能成功,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香港警方的克制,使得籍口“以暴抗暴”来“制造伤亡”、甚至最好是“死亡”事件的图谋未能得逞。但可以预测的是,下一幕非法“占中”或类似事件再在香港爆发时,将会非常暴力。

  早在2011年埃及爆发颜色革命时,我就曾拿到并阅读过一本“埃及革命行动手册”,其幕后编撰者是美国所谓“非暴力公民抗争运动”理念的创始人杰尼·夏尔普(Gene Sharp)领导的“爱因斯坦研究所”。这本广泛散发的阿拉伯文小册子非常详尽地指示民众如何进行“和平”抗争、如何选择抗争口号、如何选择具有象征意义的地点、如何选择鲜明、醒目的抗争标记、如何与警察对抗、如何组织街头行动、如何争取官方内部的支持……

  介绍这本仅26页但却无所不包的抗争小册子给我的那位法国学者对我说,惟一没有写入小册子的,是在这些所谓“公民和平非暴力抗争”行动全部失败以后应该如何做。他说,没有落下文字的,就是“暴力制造伤亡事件”,且最好是“死亡”事件;这样才能使颜色革命推向“高潮”并获得最终成功。当时的埃及、后来的乌克兰都是如此。今天香港在发生的事,几乎与这本小册子中所描述和这位学者所告之逻辑一模一样地在进行之中。惟一不同的,由于北京和香港当局应对得当、克制,使非法“占中”的组织者未能如愿制造出“暴力伤亡”事件,从而使整个非法“占中”事件未能如他们之愿而升级。但也仅仅一丝之差而已。

  非法“占中”者开始“无限期绝食”只是一个信号。这一信号所传递的信息是明确的,即非法“占中”者将以“死”抗争。这是激励示威者采取更为激进手段的一个信号。显然,绝食组织者的图谋是激发同情、逆转民意。试想,当绝食者奄奄一息的画面传遍全球时,将会起到多么恶劣的刺激作用。本来,在绝食开始后一周内必然会出现更大规模的暴力抗争事件。因为这时的暴力抗争会找到一个“合法”借口:拯救生命。这将会在香港民众中激起多大的同情和支持,事实上是很难逆料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举必然会使部分同情心较强的香港民众认为,当局如何作为只是一个选举方式问题,而“孩子们”已经到了生命攸关的时刻,所以应该是由中央做出让步来拯救生命。一旦出现这样的认知,非法“占中”组织者的目的就达到了。

  所幸的是,仅有的几个绝食主导与参与者显然都打了退堂鼓,而且没有更多的学生加入其中,使绝食的意图完全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这是非法“占中”者所未曾预料到的。毕竟,要让别人献出生命来换取的东西,必须让人认为是“值得”的才是。显然,所谓的“真民主”、“真普选”的口号并没有真正说服年轻学生以命相博。另外一个幸运之处,是全球主流媒体都被发生在美国的弗格森事件吸引过去而无暇顾及香港事态的发展。而等美、英主流媒体醒悟过来时,绝食事件已经成为昨日的新闻,清场已经势不可挡。

  所以,香港这次只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一场真正的灾难。

  很多人其实都已经认识到,非法“占中”事件目前偃旗息鼓,是因为民意已经反感这种非法行为;但这并不意味着非法“占中”的组织者们已经从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们正在等待着卷土重来的时机。而当他们再度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认为将不可避免地出现暴力场面。未来需要高度警惕的,正是非法“占中”组织者下一轮抗议将会如何使用暴力来试图制造“死亡”事件的图谋。

  香港当局应该做好在下一轮非法“占中”事件发生时可能出现的“死亡事件”的预案,尽可能将这种可能性扼杀于摇篮之中;而一旦未能阻止而真的发生时,必须有一整套的应对措施,以挫败非法“占中”者以死亡事件要挟香港、中央当局的图谋。

  知己知彼是孙子兵法中最为精髓的基点。要想正确应对类似非法“占中”之类的事件,中国外交界、学术界和媒体现在就应该开始认真研究杰尼·夏尔普和他的非暴力抗争理论。因为几乎席卷全球各大洲的“颜色革命”都是按照他提出的理论在进行着实践。不要以为这是一位“反独裁”的“民主英雄”。他只是为美国利益服务的一名马前卒而已。事实上“颜色革命”发生的国家和地区都与美国利益有着直接的关联。其最终目的几乎都是扶持一个亲美(美其名为“民主”)政权上台。

  作为“颜色革命”的精神导师,虽然杰尼·夏尔普创立的是所谓“公民非暴力抗争理论”,但他没有落下文字的,则是“非暴力抗争失败以后”怎么办。事实上,暴力同样是所有颜色革命的最终手段,而且事实证明是最有效的手段。我们必须深入研究并深谙其人、其事及其理论与实践,特别是其文章之外的“弦外之音”(即暴力手段),方能对香港下一轮“颜色革命”的来龙去脉成竹在胸,有效防范;甚至更聪明一点的话能够事先即进行有效反击。事实上这不仅仅对我们应对未来将会发生在香港的事件有益,同样将对未来可能发生在台湾、西藏、新疆甚至内地的“颜色革命”都能够未雨绸缪。中国当局似应成立一个专门的研究小组,来研究杰尼·夏尔普非暴力抗争理论及其行动模式,并提出一整套应对方式,有针对性地按其理论来应对未来各类“颜色革命”,并尽一切努力使之胎死腹中。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至少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应。

  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研究所(英语:Albert Einstein Institution)注册于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名义上是一个非盈利组织,从事“非暴力抵抗运动”研究,并探讨其政策的影响与潜力。这些研究结果通过印刷、翻译、研讨会等途径进行传播。该机构创始人是杰尼·夏尔普(Gene Sharp,亦译作吉恩·夏普),他以《论战略性非暴力冲突》一书而出名。后来又出版了多种教导人们如何使用非暴力手段推翻“独裁政权”而建立“民主”。他的理论直接被引用于推翻穆巴拉克统治的“埃及1·25革命”,成为其非常具体的行动指导手册。此后杰尼·夏尔普和他的理论便成为所有“颜色革命”的指导思想。从叙利亚到乌克兰,直到香港。杰尼·夏尔普本人尽管因年龄与身体的原因没有亲自造访香港,但他派了人员前来赠送他的已经翻译成中文的颜色革命理论书籍,直接对相关人员进行培训和指导。其指导非常深入、详尽,从如何组织行动、如何对话警察、如何应对逮捕、如何防范清场,甚至包括如何提供饮水、食品,如何安置帐蓬等非常具体的细节。爱因斯坦研究所与美国官方NED研究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所对付的国家几乎都是与美国利益直接相关的国家。法国异议学者蒂耶利·梅森将他形容为美国的“隐形杀手”,专门对付与美国利益冲突的地区和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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