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cnmengfu.com--公文大全】

良好的舞台形象能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能更完美地表现音乐。那么你知道头饰造型在舞台形象上的作用吗?以下是本站分享的浅谈头饰造型在舞台形象上的作用,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浅谈头饰造型在舞台形象上的作用

  【摘要】在设计人物舞台造型时,头饰的设计点往往被诸多设计师所忽略。其实头饰不论是在其装饰性或是在其象征性上都会有诸多的设计点,对提升舞台人物整体造型的表现力,以及演员对角色诠释均可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

  【关键词】头饰;舞台形象;作用

  【中图分类号】J8 【文献标识码】A

  在设计人物舞台造型时,头饰的设计点往往被诸多设计师所忽略。其实头饰不论是在其装饰性或是在其象征性上都会有诸多的设计点。一个富有设计感的头饰往往可以提升舞台人物整体造型的表现力,为演员诠释角色起到一定的帮助作用。

  一、头饰的基本概念

  头饰,指戴在头上的饰物。头饰种类包括帽饰、发饰和耳饰。

  舞台演出中的头饰造型是对演员表演重点部位――面部周围进行装饰、设计所呈现出具有舞台感的局部造型,是人物整体造型中必不可少的部分。与服装相比头饰不拘泥于人体形状,所以出现在舞台上的头饰相对于身体其他部位装饰造型而言,设计师对其形状的塑造与材质的选择上有更大的发挥空间。所以舞台演出中的头饰往往被 作为一个设计师设计理念的表现“窗口”。

  二、头饰造型在服装展示演出中所具有的作用

  (一)平衡服装节奏

  在当今服装设计领域中对作品的节奏韵律非常重视,“在服装设计中,节奏是利用连续又呈现出规律性的组织性的线条、块面、纹理、色彩等交替重复相似的要素,引导视觉的运动方向,控制视觉的感受的“主点”,以产生一定的情感活动而获得的。”头饰作为平衡服装的整体节奏的重要工具,合理运用则能对服装的整体效果画上精彩的一笔。就以下图为例:

  如图(图1)、(图2)所示,这件作品灵感来源与云南藏族寺庙,意图是从材质与款式上让原始与现代的气息相碰撞,从而使观众感受到视觉反差形成的美感。但现实中的成衣出现了三个严重的问题:首先,由于着重追求款式与机理上的对比,致使色彩上对比不够强烈使整体颜色过于沉闷。其次,由于主要材质是麻,又在服装中大面积出现,使整套服装显得过于粗糙。最后,由于整套服装的右半部运用了大量厚重棉麻材质的堆积,导致服装的重心严重右移。基于这些问题在老师的指导下,笔者经过仔细思考后对其一一进行解决:首先颜色上用金色把整套衣服沉闷的色彩打破,然后选定了娇弱细腻的蝴蝶为元素,用堆砌的手法以诸多灵动的“点”破除呆板的“块”,最后把整体头饰的势态甩向头部左侧,这样让向右偏移的重心得到平衡。

  一个完整的节奏秩序可以巧妙的引导视觉心理。无论造型因素如何在节奏上安排运用,必须服从整体服装在视觉上的审美安排。

  (二)增强设计师的设计理念

  印花吊带裙映衬了头饰的隆重。Junya Watanabe的(图3)这套设计不着重展示裁剪与构成,相对简化了整体服装的款式,而是在头顶风情上下了很大工夫。他对“插花”的想象力也表现出放浪不羁。使作品生动的呈现出甜美的田园风格与略显凌乱的乡村风格。

  Larisa Lobanova借用波谱大师的经典之作运用在模特的头部(图4),前卫头饰与典雅时装间的时代感与迥异风格的冲撞,这样的组合令人耳目一新。

  夸张的、高耸的羽毛,Sonia Rykiel的设计将人带回了18世纪的欧洲(图5)。头饰底部的金色花形,提升了整个头饰的奢华感,将羽毛和模特金色的头发紧密衔接充满了戏剧感。

  三、头饰造型在戏剧舞台演出中所具有的作用

  卡尔•荣格所说:“当一个字或一个意象所隐含的东西超过明显的和直接的意义时,就具有了象征性。”

  对于头饰而言“明显的直接的意义”所指的就是头饰具有的基本功能:1、识别。头饰具有体现人物身份、职务、地位、财富等的作用。2、审美。当服装造型在视觉效果上不够完整时,往往可以通过头饰进行点缀与完善,使人物整体造型色彩更丰富、节奏更合理。

  在舞台演出中除了头饰基本作用外,往往借助于头部饰品的外在特征,寄寓设计师对人物与整部戏剧的设计思想,通过对头饰的再设计使其具有影射人物性格、帮助舞台表现的功能。使其具有更深层的象征性。以中国传统京剧为例,如舞台上各种人物所戴的冠帽的样式是区别他们身分的明显标志之一。除基本识别作用外,很多帽饰的细节可以反映人的性格特点,如:方翅纱帽,一般为生角所扮的正直的官员戴,故称“忠纱”(图7);尖翅纱帽则多为净角所扮的奸诈的官员所戴,故称“奸纱”(图6);丑角扮的贪官污吏,则戴圆翅纱帽,翅子的花纹有的索性做个铜钱,以象征其鱼肉人民,故对这种翅子称“金钱翅”(图8)。

  从上面的例子不难看出,象征的本体意义和象征意义由于处在舞台演出这样的特殊环境下,两者之间本没有必然的联系,但通过设计师用暗喻的手段对本体事物特征的突出描绘,会使观众产生由此及彼的联想,从而领悟到设计师所要表达的含义。例如:

  迪士尼音乐剧《狮子王》(图9),剧中老国王木法沙的造型就把动物充分的拟人化,设计师拿到剧本首先联想到是一只健硕的雄狮形象,在了解非洲的文化与动物本身的习性和特点后,设计师巧妙且大胆的选择了人物的头部进行设计。当下很多设计师为了表现动物角色,对动物外貌轮廓的准确与毛发质感的逼真盲目的追求,作品往往趋于庸俗。该剧设计者的独到之处就在于他没有一味的照抄狮子面部结构与狮子本身毛发的材质,而是在角色头部做出一个非常洗练的面具,狮子颈部的鬃毛则是用竹条麻绳编制而成。这些元素与材质的选用不难看出是来源于非洲文化,又通过设计师主观处理所呈现。首先,观众不仅能从感官上直观的感受到这位老狮王的威严、力量与气势;其次,在观众社会意识中对造型的判断也是符合角色的社会地位和性格特征的;最后,在设计者的设计作品中最精彩与神奇的是:由于头部造型是庞大的,它所用元素、材质、颜色等造型特征起到强烈的暗示作用,设计师让观众在潜意识中感受到整部戏的文化背景。

  又如:日本歌剧《俄狄浦斯王》中俄狄浦斯一角。作品中真实地阐释出人类对于客观规律如此强烈的斗争感。命运无法因为笔者们的主观而改变,设计师使用灰暗的土色调,表现出人生的悲剧感:命运通过瘟疫使世界陷入黑暗、残败、泥泞。剧中主角俄狄浦斯王的头饰选用了泥偶这一元素,使用贴近泥偶质感的外部材料,造型简练。首先巨大头饰的使用突出了主角,丰富了人物空间层次;其次,元素在材质与颜色上选用与整部戏给人的视觉感受相契合;再次,泥偶这一元素与整部戏所表达的思想极度相符,他之所以杀父娶母,不是由于坏人的阴谋诡计,而是由一个从来不出场的命运暗中操纵,他反抗却无法摆脱命运。高耸的头饰揭示出他就是命运所创造并玩弄的“泥偶”。 由此可见在头饰造型上运用象征这种艺术手法,可使人物整体造型上抽象的概念具体化、形象化,可使复杂深刻的事理浅显化、单一化,还可以延伸描写的内蕴、创造一种艺术意境,以引起人们的联想,从而增强服饰整体的表现力和艺术效果。

  四、剧目《漂泊的荷兰人》中的头饰设计

  (一)剧目介绍

  《漂泊的荷兰人》是瓦格纳依据北欧的传说改写而成的歌剧,全剧颇具阴郁迷幻色彩。故事讲述的是一位荷兰船长发誓要完成驾船绕过好望角的壮举,宁愿做一世的航行也不畏惧。魔鬼得知他的誓言,对其下了一道诅咒:使他终年在海上漂泊不会变老直到世界的尽头。但如果有一位女子忠贞不渝的爱他,诅咒便会解除,所以每七年他能上一次岸找寻属于他的真爱,从而解救他被诅咒的灵魂。全剧发生在七年期满,荷兰船长乘着血红色帆的“飞翔的荷兰人号”再次上岸,并与女主角珊塔相爱,但为了珊塔的幸福荷兰人决定再次出海继续接受诅咒,珊塔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贞与爱意,纵身跳下大海,和被诅咒的“飞翔的荷兰人号”一同沉没,诅咒解除。

  (二)象征性元素在头饰上的使用与剧中人物内在的表现

  通过分析剧本,笔者把剧中人物划分为两类,第一类是岸上的平民,剧本交代女主角珊塔和她的父亲以及岸上的男女都是渔民出身,贫困但乐观积极,所以笔者对他们的整体造型的设计上趋于写实,服饰的款式以欧洲17、18世纪为主,色调较稳重;第二类是“飞翔的荷兰人号”上背负诅咒的荷兰人及其船员,由于他们是全剧魔幻色彩较重的一类人,所以笔者对其服饰的色彩和材质上进行大胆主观的再设计,款式虽然还是定在17、18世纪欧洲基本款,但色彩上纯度较高,并且在材质的选择上更灵活,例如:喷绘布、网、无纺布、麻绳等的运用。这样一来数量众多的洗练平民形象自然而然承托出用大量“笔墨”塑造的荷兰船员形象,以此更生动的表现荷兰船员背负诅咒后灵魂变异的状态。

  而笔者把其中的设计点着重放在了头饰上。

  在歌剧初始,经过七年的漂泊后船员再次上岸。从整体造型上,笔者没有让他们表现出受到无情诅咒后痛苦疲惫的状态,反而用比平民高一等级的贵族服装和三角帽来表现他们极力粉饰的疲惫灵魂。然而过于写实的装束对于如此神秘、迷幻的一群人的表现力是不足的,三角帽是17世纪末到18世纪欧洲男子典型的配饰,为了突出船员与正式贵族的装束上的区别,原本用于装饰帽子顶部的鸵鸟毛等羽饰,被鲜红怪异的海洋生物造型所取代。珊瑚、海百合、鱼骨、寄居蟹等形态奇异的造型作为装饰出现在了帽子的顶端(图10)。在舞台演出中当一个合理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不合理的事物,观众就会对其存在给予更多的关注,从而引发对其的思考,换而言之,一件另类的东西出现在正常的位置会更具吸引力。对观众而言,海洋生物作为饰品的出现,在直观上表现了这群人虽然有光鲜亮丽的外表但还是与大海有某种的联系;而鲜红的色彩,把这些装饰的诡异感放大,与“飞翔的荷兰人号”这艘船被诅咒的标志――红帆,形成呼应,从而引发观众对人物内在的思考。这样奇怪的搭配本身就在穿着正常、头饰简单的人群中凸显怪诞,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演员表现“飞翔的荷兰人号”上船员为了掩饰自己悲惨命运的欲盖弥彰。

  在全剧的结尾处,船长荷兰人误解了珊塔,于是报着对命运的憎恨与对真爱的失望再度登上“飞翔的荷兰人号”重新起锚,开始下一个漫长七年的漂泊。此刻,船长抛弃了之前的一切粉饰,撕破衣服扯掉头饰,怨恨并且绝望的换上航行在大海上的装束:血红色的外衣与宽大破旧的三角帽,从一个衣着华丽的贵族瞬间变为一个饱经沧桑的船长。在这套服饰中,笔者着重表现荷兰人在海上漂泊的无奈、诅咒,凭借无尽的岁月对这位悲情船长无尽的折磨。因为最后随着诅咒解除“飞翔的荷兰人号”随即沉没,可见作者把诅咒物化成了“飞翔的荷兰人号”这艘船,所以船长和船已经你中有笔者笔者中有你的纠缠在一起。在头饰的处理上,笔者强调了这一点。在人的身体上出现了船的元素,依旧是三角帽,但帽檐处滋生状的伸出类似于船头的龙骨造型。从常规事物中滋生了异物,这与诅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象征了无情的诅咒:对真爱的质疑、命运的无奈(图11)。已经深入了荷兰人的灵魂。而帽子的残破表现出时间通过诅咒对船长无尽的折磨,与之前极力粉饰形成对比。而笔者特意设计变装后除船长外的全体船员光头造型,这样其他人的体量减小突出了主角造型,强调了主角头饰的含义。

  这样头饰通过对象征性事物的运用,表现出剧中人物性格的差异和人物群体的差别,对人物的整体造型、性格表现均有非常显著的协助作用。

  五、总结

  人物造型中的头饰也可以成为设计师对人物设计的亮点,独特的想象力与熟练的动手能力可以使人物的头部造型更有生命力,使其不单单具有装饰性也能对反应人物性格有很大的帮助。

本文来源:http://www.cnmengfu.com/yingyongwen/39285.html